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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土灶和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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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7 00:59: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话说乡间土灶
李寿生


       民以食为天,食以炊为先。生命中经历过很多很多灶头:土灶、炕灶、行军灶、煤球灶、煤气灶……现代化的煤气灶、液化气灶,洁净便捷,美观大方,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印象,倒是那土头土脑的二眼灶、三眼灶,却给我刻骨铭心的记忆 。  
儿时,从懂事起,我就是乡间土灶下的一名小火头军。农忙时,父亲淘好 米、放好水、蒸好菜,便匆匆下田了,剩下的烧火任务,我便责无旁贷。烧火,首先得学会绾草结。父亲是绾草结的高手,空闲时他一边烧火,一边绾草结。一顿饭烧好,身边便绾好一大堆草结,留给孩子们烧。记得儿时学绾草结时,父亲常常一边手教,一边言传:人要实,火要虚。乡间土灶有二眼、三眼之分,人少之家用二眼,人多之家用三眼。那三眼灶的功能真是神奇,小锅炒菜,二锅烧饭,大锅则常常用于煮猪食之类。三只锅常常可以同时并举。逢年过节,大笼的团子馒头一蒸可以几十笼,煮粽子一大锅煮它上百只,灶膛里的树柴炭火还可以用来烘花生,烘熟的花生不焦不黄,面色白亮。灶中设井罐一二眼利用余热。井罐在乡村有小老虎灶之称,罐中之水可以洗脸,可以饮用,甚至可以招待客人。我岳母活到八十岁,一辈子喝的就是井罐水。节俭人家,还充分利用灶火,用瓦罐塞进灶膛炖水。冬天用它洗个脸烫个脚,其乐融融。   
         我对灶头的来历没有什么研究,只知道灶头在农民心目中有崇高的位置。置灶,在农村中历来是件大事。别看它虽然用干土_秋收以后将稻田夯实挖出的土块砌成,仅灶面和烟囱用一些砖,工艺并不复杂,农人却要请当地上好的瓦匠师傅,并用上好的酒菜招待他们。这是因为灶头发火和不发火有天壤之别。发火的灶既省柴又省时,不发火的灶浪费柴草又浪费时间。几年下来,对于农民来说是一笔可观的财富。记得家乡有一位叫朱金生的瓦匠名闻遐迩,每置一座三眼灶,连拆带砌仅需一天时间,且座座发火。为此他带了很多徒弟。后来不仅他的徒弟受到乡亲们欢迎,连他徒弟的徒弟也常常令人刮目相看。灶头的位置由此可见一斑。
  灶头在农民心中山一样的崇高,还有来自旧社会封建迷信的影响。传说中与农民有关的神有土地公公和灶王爷,过去不少地方都建有土地庙,而灶王爷的神龛则家家户户灶头上方都有。农历腊月二十三,是灶王爷上天“汇报”的日子,因而村村巷巷家家户户都十分虔诚地祭灶,在灶王爷的神龛两侧贴上“上天宣好事,下界保平安”的春联,然后焚香点烛化纸,供上一碗谢灶团子。几千年来,农民年年祭拜灶神,岁岁祈祷平安,结果呢,战乱不断,贫穷依旧。求神拜佛,不过是麻醉人民的精神鸦片而已。
  过去有关农村题材的小说散文中,总见炊烟袅袅的景物描写,炊烟和竹林、水井以及鸡飞狗叫一样,成为农村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然而,一般城里人怎会知道,这灶火熊熊,这炊烟缭绕,还是农村良好生态环境的重要生命链。   
           烧柴问题,山区农民可以上山打柴,平原农民主要来源则是稻草、麦秸、豆柴,紧缺时则割些荒草聊以补充。那村前屋后成垛成垛的柴堆,如同屋里的一座座粮囤一样,是丰收的象征,也是农民的希望所在。一捆捆柴草在灶膛点燃以后,化作炊烟,为乡村平添了无限生机。成垛成垛的柴草经过灶头,变成了一堆堆黑色的草木灰。那草木灰拌之以青草、瓜藤、烂柴,数月后便成了上好的农家肥。用它种豆,土松豆发;用它种瓜,瓜甜个大;用它种稻,米更香糯。农家肥与化肥确实不可同日而语。今人常埋怨西瓜不甜,大米不糯,其主要原因是土地长期使用化肥的结果。   
         世界上的事无不都是相辅相成,祸福相依。这些年来,农民滥施化肥而懒得罱河泥积农家肥,致使农村河床普遍抬高,蓄洪能力大大减弱,洪水一来怎能不沟满河平,庄稼灭顶,人畜遭殃。与此同理,现在不少农村普遍使用煤球煤气液化气,使处理稻草麦秸成为一大负担,在田里烧掉污染环境且肥效寥寥 ,耕入田中又影响下一熟播种。灶头,它原先是传统农业乐曲中的一个重要乐章,不可或缺。看来,农民摒弃土灶而使用液化气,虽然是一大进步,然而它对于农村生态环境又未必是一件好事。这正应了一句古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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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27 01:01:54 | 显示全部楼层
土灶
张巧慧


我总是不合时宜地分外留恋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它们总是像青草一样,在割刈之后又一茬茬长高。我把它们幽闭在一个自己构造的建筑里,像一座空旷的老房子,有着荒芜的庭院和自由生长的凌霄花,有着陈旧的石窗和幽深的古井,满地的落叶和檐上的青苔告诉我这里没有第二个人触摸过。燕子的旧巢在抬起头可以看到的地方,我没有关上油漆脱落的门是为了让它们在一年又一年的春天飞回来,并且衔起留在灶台上的一粒米。当我在某一个现实面前无所适从的时候,我允许自己逃遁进去,在老屋的井栏边吹细细弱弱的口琴。它们在一片有意无意的遗忘中渐渐成为阒寂的本身。有时候,它们是一种抽象的意象,有时候又是一个具体的物象,例如老屋,例如土灶。
  土灶是老屋的心脏。煮熟的食物养了一家人,也养了几头猪,刷锅水又养活一只鸡,嵌在缝隙的半粒米饭又喂饱几种小昆虫。它是一个生物链的核心部分,支撑起一个家庭的中点。一般土灶是用砖垒成的,刷上石灰,灶洞不多,就两个,右边的灶洞旁开一个小口径,接进木风箱的口。灶上面放两口大锅,中国人讲究成双配对,在灶台上也是如此;两口锅中间嵌着一个小汤罐,就像是他俩的小毛头。夫妻俩一辈子为了锅里的食物操劳,而小汤罐就在两者的余温中慢慢热起来。锅是黑的大铁锅,奠定了与锅相关的人一生黑而重的基调;小汤罐却是铝做的,薄的铝,配着一个印花铝搪瓷盖,就像孩子明快的童年。
  灶间的梁比较低,在梁上钉了几枚钉子,吊下来一个木结构的架子,刚好抬起手的高度,搁着两个木板箍成的锅盖:一个高,一个平;挂着一个木蒸架。木锅盖仿佛永远带着润湿的手感,米的气味和水的潮湿在反复地加热之后深入了木的内部。在那个贫穷的岁月,木锅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因为它闻到了最多最彻底的有关食物的气味:而它也是最痛苦的,因为它常常目睹着锅里锅外同样可怜巴巴的饥饿。那种折磨人的煎熬让它为揭不开锅而痛苦而羞愧。木蒸架像无数个“井”字勾肩搭背,纵横的木条固定了锅内的经纬,让一个小小的天地有滋有味起来。倒入米,舀上水,搁上蒸架,蒸两个小菜,例如蛋汤,一个蛋打开,一边加水一边不住地搅拌至一满碗,上面浮满珍珠似的泡沫,蒸出来满满的,那淡黄色是极具诱惑的美味;又如茄子,蒸熟后用酱油味精搅拌,有点奢侈地滴入两滴麻油;再如萝卜,蒸熟后称作为“饭锅萝卜”,据说很有营养。牙齿脱落的老婆婆总是爱讲一个关于饭锅萝卜的故事教育挑嘴的小孙子,这个故事从婆婆的婆婆口中一代代传述着,故事本身已经熟透了。我依稀记得外祖母也曾给我讲过故事的梗概:从前有个孩子小名叫萝卜,因为父母要出远门,只好把他寄养在婶婶家里。婶婶气量小,每天给自己的儿子吃鸡蛋,却给小萝卜吃饭锅萝卜。没想到,爱挑食的孩子面黄肌瘦,小萝卜却长得像个蒸萝卜白白胖胖。每次故事讲完,阿婆们总爱夹一块萝卜放到小孙孙的饭碗里,仿佛是为了强调。偶尔蒸架上还有河鲫鱼和咸肉,这是客人来了才有的佳肴。那块过年腌制的咸肉,切几片炖个鸡蛋,可以一直招待到第二年春末。咸肉在大锅里蒸熟焖透,蒸出油来,明晃晃地浮着。小孩子舀一调羹拌饭,蹲在门槛上吃,香得可以引来邻居家的狗,摇着尾巴一个劲地讨好,而饭,自然也可以吃两满碗,把小肚子吃得圆圆的。
  灶向上延伸,分为两级,最终缩小成一根烟囱甩出房顶。暮色中,老屋安静得像一只熟睡的动物,烟囱就是赶蚊子的尾巴。灶壁上贴着灶王爷的像,有的人家怕灶王爷一个人寂寞了,还给找了个灶王婆婆,并排笑眯眯地俯视小小的空间。第二级的小平台上照例放着一个缺点口的小酒盅,盛半盅米,实在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家就盛盅沙,插着几根燃过的香梗。
  在土灶的结构中,我最喜欢的是两个灶洞,这是整个心脏的泵。拱的弧线很美,仿佛蒙古包的穹庐顶起了一个椭圆形的空间,又像是两个鼻孔,沉稳地呼吸着。煮饭时一般是用稻草起火——虽然这不是最好的引火材料——划亮一根火柴小心翼翼地点着,把稻草松些开来,太密了火就钻不上去,然后慢慢转动手腕把火引向其他草秆,稻草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让人的牙根痒痒的;火稍微旺一些就轻轻地把它放进灶洞里,赶紧加第二把稻草,还是松松地放在火苗上面,右手就开始缓缓地拉风箱,拉杆滑动的频率和箱内羽毛鼓起的风一阵阵吹进灶洞,火苗,便一紧一松地蹿动着。
  童年的我最喜欢在冬天躲在灶洞边烧火。玉米秆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女人衣服的摩挲。火光慢慢地温暖我的手、我的脸,一小簇火苗在我的眼睛里闪烁着。手中的柴火陆续地塞进了灶洞,不断地明快的舞蹈,另一种节奏的生命有着令人窒息的美艳和热浪。偶尔,手背上被火星灼了一下,皮肤表面的红润霎时涌起介于压抑与释放之间的痛感。那些作物的秆子无比静默地倚在墙角,芝麻秆,棉花秆,豆秆,它们融合在一起散发出纯净的干草香,和火光的温暖一起催人昏昏欲睡。这些朴实的植物,曾经用青葱的色泽装点田野的容颜,给人充满生机的希望,而当水分如同青春年华一天天逝去时,枯萎呈现另一种美丽,在一口灶的腹部用燃烧的形式释放阳光在生命中的积聚。绿和红,两种极致的色彩丰富了农民的田头,又温暖了农民的灶头。我一时间了悟了民间为什么如此喜欢大红大绿,那分明就是与生命最息息相关的颜色,浓郁质朴,大欢大喜,让一种生活的贫瘠通过视觉补充精神的丰富;新嫁娘是另一株嫁接的植物,红袄绿裤,正开着妩媚的花,穿越十里水稻田,从一个村子嫁接到另一个村子,从一间屋子移植到另一间屋子,门窗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儿子是她结的籽,女儿是她扬的穗花,多年之后,飘到另外的村庄,为温暖另外一个灶头像她一样不住地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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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27 01:06:14 | 显示全部楼层
土灶情深
腾桥镇中心小学 龚振



      自从燧人氏发明钻木取火后,人类就告别了茹毛喋血的时代,人类文明也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同时用来烧煮的土灶也应运而生。最原始的灶可能是在一堆火旁垒上几块石头,上面放一个陶皿,或是在火堆左右立两个树丫,中间横架一根树枝,在火的上方吊一陶皿,要不直接吊上野兽的尸肉。随着人类几千年的演变,现在的灶向着简易、清洁、美观、节能的方向发展。诸如无烟灶、节能灶、燃气灶等。可从农家小院长大的我,却对土灶情有独钟,一往情深。
    农家土灶在物欲横流的中国农村,还普遍存在。近十亿的中国老百姓,还依靠它来食人间烟火。农家土灶结构极其简单,灶头后面是左右两口大锅,靠外的一口较小的是用来煮饭烧菜用,靠里边一口较大的常用来煮猪食,遇到农家办喜事,也临时空出来用。在两大锅之间有前后两个小耳锅,又叫小汤锅,耳锅里常用来温洗脸水或存放煮饭剩下的米汤。寒冷的冬日早晨,舀一勺温热擦把脸,再端上一碗滚烫的米汤,那是儿时最温暖的回忆。两口大锅下面是灶膛,灶膛有个入口,是用来添柴火用的。在两灶口之间,常有个内凹的极小的壁孔,那是放火柴、打火机之类的物件。两灶口垂直向上,常搭建一个烟囱直通屋顶。这烟囱的结构酷似拾级而上的“阶梯”,在“台阶”上可放些油、盐、酱、醋等佐料,随取随用,非常方便。每当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农家妇女还得生火做饭,这时,那袅袅炊烟一齐漫向蓝天,构成了一幅农村特有的夕照炊烟图。有时农人会把自家一时吃不完的猪肉挂在烟囱的外壁,由于经过长期的烟熏火燎,肉质不会变坏。遇到农家突然来了客人或农忙时没有下饭菜,割下一块香辣,煮在锅里,端上来便是农家浓浓的情。
     小时候,我是围着农家土灶长大的,冬日里,在灶下蹭一身温暖;春雨涟涟的季节,顽皮的小孩总爱在微风细雨中嬉戏,回家后,一边添柴火,一边烘烤衣服,真是一举两得;就是在炎炎夏日,大人在灶膛里煨上一坛豆子,那香喷喷的气息也不知令我们这些馋猫留下多少口水;秋日里,灶头下,更是童年温馨的去所,秋收的红薯、芋头都是我们烧烤的对象,虽然吃得满手、满嘴漆黑,肚子里却是满心欢喜。
     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外工作了很多年,农家土灶常在我的记忆里行走。每次回家,总看到母亲站在家门口,用腰间的围兜擦拭着双手,满脸灿烂地迎接着儿子的到来。嘴里叨唠着:“孩子,吃饭了没?”就算是吃过了,母亲也要忙着洗碗涮锅,拿出几个土鸡蛋烧煮起来。这时我常坐在灶下给母亲添柴火,这时候母亲便絮絮叨叨地把近几年家乡发生的变化细细道来,我也把在外闯荡的艰辛汇报于母亲,于是,母子之情便在灶间流淌。
     带着农家土灶灶膛里不灭的烟火和弥漫在灶间那诱人的饭菜香气,我精神抖擞地走了。我走到哪里,就把它带到哪里,我是它站起来行走的一部分,我的记忆里注满了农家土灶浓浓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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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27 01: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土灶
张才富


每年腊月二十四(也有的地方是腊月二十三)这天是过小年,也是灶神(也称灶君,灶王,灶王爷)上天向玉皇大帝汇报一年工作的日子。听老人们说每年过小年这天,灶神要上天汇报这家人一年来的善恶,玉皇大帝根据他的汇报,决定这一家新一年的吉凶祸福。所以人们都要好好地送他老人家。好让他老人家高高兴兴给说些好话。
人们在这一天祭祀灶神。在灶门口摆上小桌子,放上供品,有水果,糕点,尤其是又香又甜又粘的糖果不可少,为的是粘住灶神的嘴,让他老人家不说坏话。人们还要在灶口灶神的神位上,点起蜡烛,烧纸焚香;神位上是常年放有香炉和火柴的。有读书人的家庭还在神位的两边贴有“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横批“一家之主”的小条幅对联。
到大年三十除夕,灶神回来。在一家人吃团年饭之前,人们烧纸焚香迎接灶神他老人家回家过年,放鞭炮。盼望着灶神给予“下界保平安”呢!
土灶是神灵,土灶是祈求人丁兴旺,五谷丰登的地方。
土灶,“掘地为灶”,这可能是土灶的第一代了。“人要虚心,火要空心”。土灶的第二代和第三代的共同特点都是用砖块做成,区别就是灶膛里面,一个没有安放铸铁炉齿;一个安放有铸铁炉齿和立有烟囱了。相沿成习,其灶形大致不变。
是家必有灶。荆楚一带,上世纪五十年代起,改变农村住房条件,篐起了土窑,烧出了砖瓦,盖起了瓦房。人们做了正屋,还做厢房(烧火屋,厨房)。少数庄户做在正屋的后面,因正屋的后面多建有猪,牛圈,茅室(厕所),有些不雅。大多数庄户还是选择把厢房做在正屋的前面,搭正屋的面墙三分之一。借正屋的侧门进出房间,拿米,拿油很是方便。
厢房里要打灶,放碗樻,放大水缸,潲水缸,放烧柴的位置,摆一小桌子,小板凳吃饭,熬糖打豆腐时把桌子板凳搬走,放“浆盆”……..厢房的面积还是蛮大的。用做正屋,厢房余下的砖渣,不结实的砖块去打土灶。这些烂砖的作用叫“打灶屑”。土灶是用砖块垒起来的。也是一个不小的“庞然大物”。所需用的砖块也不少。
打土灶,先要敬灶神,烧些零星的纸钱。选择好黄土泥,浇上水,和好泥巴,用人或耕牛踩成像揉好的面一样即可。事先备有从铁铺买回的铸铁炉齿,再去把几对砖块砍成半圆形,准备做在灶口上放沙锅,陶罐。一般根据家里的人口去添置铁锅的大小,常年做饭的锅大多是选择“牛三”的锅;而另一口灶的锅是一口“牛五”的锅,也叫“天锅”,是备着办年什货,熬糖打豆腐用的,平常也用它来煮猪食。这口大锅大灶几乎家家都有。
打土灶,先砌灶底。灶底约二,三十公分高,两口锅的灶底连在一起,像一个长方形和一个大半圆形结合的形状。打土灶一般靠着墙。灶底留有炉齿下面的灰道。把灶底用泥巴抹平,放好炉齿。这时,拿出事先买好的两口锅来,倒扣在灶底上,沿锅的边撒一圈干石灰,两口灶的灶膛的大小尺寸就出来了。然后用砖去站起圆形的灶膛,是要把一块一块砖的两边砍去一些,才能站圆的。留好进柴的灶口。在两灶口中间要漂亮的做出放火柴,放敬灶神的香炉的神位。再把灶肚的外面依灶底做出灶台来。灶台的上面比灶台要做出可以放碗的大小,灶口的上面是用事先砍好的半圆形的对砖做上炉口,放沙锅,陶罐,以后有热水,热汤。灶膛里还要留有延伸到烟囱的烟道。这样,毛坯土灶就做好了。
做烟囱,大多在厢房的外面靠墙立着。烟囱要是做高了,火都抽到烟囱里去了;做低了,炊烟又吐不出去。烟囱的高低要根据灶膛的大小而定。
最后,用谷草滚上泥巴成条,把锅与灶台的结合处塞严实,不透烟,不透火。再用青沙和石灰拌成粉灰,把灶台的周围,灶面,烟囱的四方抹平,阳干后,用石灰水刷白,土灶就算完工了。
新打的土灶湿漉漉的,刚开始有些不好烧,有个三,五天,土灶就好烧了。
“穷灶门,富水缸”说的是灶门口放烧柴要少;水缸里永远都保持是满的。也是一种从家庭防火安全角度考虑的防范措施。
我生长的家乡,又有水田,又有白田。烧柴多以麦草,谷草,棉梗,杨柳树枝为主。农闲时,把谷,麦草绞成把子捆好;把棉梗緾成把子堆好;把树枝剁成一截一截的晒在台阶上。农忙时拿出来烧不耽误农活。生长在那个年代的娃娃没有一个放学回家后绞过把字的。
母亲用土灶,铁锅,烧柴,炒菜做饭;菜鲜香浓郁,饭香喷喷。大锅里烧饭留下的“锅巴”香脆可口。
土灶离我们越来越远,现在迎送灶神也只能在宽阔的马路上了。透过土灶升起的袅袅炊烟和氤氲的热气,常常会梦见我早逝的母亲在大土灶前忙碌的身影和乡村的模样。土灶用她博大和深沉,质朴和淳厚,把我们抚养长大。生命的意义里,土灶,在困境中,悄悄地来;在幸福中,悄悄地去。我会用我的一生把你写进记忆,留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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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27 01:15:01 | 显示全部楼层


乡村土灶
余继聪

  土灶家族的成员,几乎都很难见到了,总是很怀念温暖的土灶。城里人家用的都是电饭煲、电磁炉、液化灶和天然气灶了,乡间山野人家,也基本都用电饭煲、电磁炉和沼气灶做饭菜了,就很怀念土灶,很怀念土灶家族的每一个成员。土灶、灶坑、灶头、锅洞、大锅、大锅铲、火扇、火钳、枝木火灰、葫芦瓢、木桶、木盆、大石缸,这些温暖的东西,像一个个老农民,像一个个乡亲一般躲到哪里去了,基本见不到了。
  但是,我还牢牢记得那些每天几次扶着灶头烧火、凑柴、噘起嘴巴吹火、用火扇扇火、用火钳掏锅洞、用畚箕掏除枝木火灰的时光。
  温暖的灶,总是给人心理上的巨大慰藉。
  很遗憾,我没有学会搭灶。我父亲是村里的搭灶师傅、搭灶高手,搭灶技术远近闻名,好多村庄的人家,都喜欢请父亲去帮着搭灶。父亲搭的灶,好烧,火叶子大,火力猛,火叶子可以直达灶膛锅洞后端,大锅的后一半也热得快,辣得很,却又不太费柴。水平差的人搭的灶,火叶子朝灶膛锅洞外边飘,大锅里,前边烧得火辣,后边却不辣,煮菜,前边涨得哗啦啦,后边却不涨。
  搭建土灶,其实材料很简单,主要就是土坯,搭一个灶,不用花多少钱。脱好了土坯,等土坯晒干了,就可以在灶屋里搭灶了。土坯保暖,用土坯搭灶,锅洞里的热气不容易散发出来,坐在灶头前凑柴做饭,就不感到太热。
  土灶,正在消失的乡村里、乡村人家最重要的生活设施,围绕一个土灶,围绕一个灶头,发生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我最喜欢的一首民歌,也唱到了土灶,“第一次我找你,你呀不在,你妈妈打了我一锅盖;第二次我找你,你呀不在,你爸爸打了我一烟袋;第三次我找你,你呀不在,你家的大黄狗把我咬呀咬出来”。
  土灶、灶台,好像都与母亲和童年有关。有些地方,把女人称为“锅边转”,就是说女人一辈子在土灶和锅边忙碌。我母亲也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乡间妇女。
  我父亲手很巧,他还擅长编制竹篾火扇,他编的火扇,很精美,也好扇火。父亲划篾,划得很细,刮削得很光滑。我喜欢坐在灶头前,摇着父亲编织的精美火扇,闻着竹篾香,闻着饭菜香,听着大锅里菜熟的滋滋声音,听着大甑子里饭蒸上汽的声音,也听着屋外、院子里的风声鸟鸣,感受着乡间的美好宁静幸福,感受着乡间的生机勃勃。
  不要小看火扇,火扇的作用很大。我儿时,农家一年四季忙碌,回到家,做午饭晚饭,时间都很紧,很匆忙,均需匆匆拾柴,砍柴,生火,凑柴,火又一下子大不起来,就得扇火,此时竹篾火扇作用就大了。我父亲编织的竹篾火扇,有大的,有小的,小的比一个大树叶大不了多少,大的就只有一尺左右宽,一尺左右长。等着吃饭,很快就又要出工做事,做饭时间特别紧,就用大火扇扇火。时间不太紧,就用小火扇扇火。柴刚刚点着火时候,还不能用火扇猛扇,要扇火,也得用小火扇,轻轻扇,否者会熄灭。夏秋炎热,我们也会用竹篾火扇对着脸上身上猛扇风凉。竹篾火扇,扇出一丝丝清幽幽的竹篾香,叫人感到像坐在一片青幽幽的竹林里、一条清幽幽的溪涧边,身上和心里慢慢也就凉爽了。
  我们两兄弟打闹,有时候也会各自握着一把竹篾火扇,相互扇打,像用芭蕉扇扇火焰山一样。脸上被扇着一下,就像挨了大人一巴掌,还是很疼的。灶头前的地面上,常常堆有一些干松毛或者枯枝叶,有时被灶膛里掉出来的火炭烧着了,情急之间,我们也会抓起竹篾火扇猛拍猛打。这样,有时候火扇就会被烧着,烧缺一块。
  乡间人家,那时候都用大灶大锅,一口大锅,又煮饭,又煮猪食。早上起来,把早点煮给我们吃着,母亲就开始砍野菜或者黄菜叶、红薯藤等等,开始煮猪食了。煮着猪食,凑上估计差不多刚好够的柴,母亲就出去干活了。等到中午回来,猪食早已经煮熟了,锅洞里,火已经熄灭了。母亲用大锅铲把猪食铲出来,装进猪食桶里,用一把由高粱穗或者竹枝扎成的洗锅把,匆匆洗干净大锅,就又开始在大锅里做饭。应该说,贫穷年代,大多数人家买不起两口大锅,很多乡村人家,都是一口大锅,既煮猪食,又煮饭的。后来包产到户了,逐渐富起来了,乡间人家才都纷纷搭建了可以支起两口锅的大灶,靠墙的一口大锅煮猪食,靠外的一口大锅煮饭菜。
  初秋雨水大而且冷凉,冬天寒冷,坐在灶头前煮饭,是很温暖的。洗了鞋子袜子,一下子没晒干,我们也会拿到灶坑里,搭上几根树枝,烘烤鞋袜。
  烧柴,烧枯枝败叶,烧干松毛、干松球,锅洞下边,就是灶坑里就会积累起一堆枝木火灰。如果早上起来,又是煮早点,又是煮猪食,又是煮腊肉煮饭的,整天灶火不熄,灶坑里红红的辣火灰就会积累得很厚。我们乡间人家,喜欢在这样的枝木火灰里烧炮晒干的红辣椒,把干红辣椒烧炮香脆,烧炮成糊辣椒,舂揉细,拿来做蘸水,蘸新鲜蔬菜吃。在这样的糊辣椒蘸水里蘸一下,或者是翻个身,农家的普通小菜——青白苦菜就会香辣可口,更加开胃送饭。
  夏秋季节,我们也常常会用灶坑里的枝木火灰来烧焐一捧新鲜的干蚕豆,烧焐几包新鲜苞麦,烧焐几个新鲜红薯,烧焐一堆新鲜洋芋。灶坑枝木火灰里烧焐的这些美食,都特别香,特别鲜,特别可口。
  那时候,乡间人家人口多,用的甑子,一般都是又大又笨重的木板大甑子,木头的甑子壁,又厚又重,家家都是几乎每天都要用甑子蒸饭两次,所以甑子总是潮蓬蓬的,又滑又重。灶头大概都有一米左右高,个子矮的人,小孩子都很难从大锅里端起笨重的甑子。
  我母亲异常忙碌,我父亲经常在外奔波,大概从六岁开始,我们家就经常是我做饭,煮猪食,洗碗。这些都离不开大锅。我站在又烘又烤、水气弥漫、蒸汽蒸眼睛的灶头前、大锅前,使劲踮起脚跟,还是很难够得着端起大锅里的甑子。我就只好端来一个高椅子,支在灶头前,爬上去,站在椅子上,够着去水汽蒸腾、几乎看不清的大锅里端甑子。甑子又烫又笨重,一不小心,就滑落进大锅里,就把大铁锅砸烂了。刺啦一声,甑脚水就淌下去灶膛锅洞里,把火浇熄了。我童年,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几次。那时候,我真的是又担心家人回来没饭吃,又担心大锅还能不能补起来,又担心被总是很辛苦急躁的母亲打骂。
  那时候,没有洗涤剂,乡间人家,都是在养锅水里洗碗。炒煮完菜后,就掺一瓢水进锅里,养着锅,以防锅被余火烧通了。一家人吃完饭,父母亲又忙着做事,我就又得负责收碗洗碗,就用养锅水洗碗。养锅水热,好洗碗。有时候,我们也会把米泔水或者撇米时候滤出来的米汤倒进大锅里,既可以养锅,也可以用来洗碗。米泔水和米汤,有点去污去油渍能力,洗碗很方便。乡间人家,用不起抹碗帕,喜欢直接用手在米汤或者米泔水里抹洗,洗完后,用清水一漂洗,碗就很干净了。但是,米汤和米泔水都很滑,碗也就很滑,一失手,一摞碗掉下去,就也可能把大锅砸烂了。我童年,这样的事情,因此早母亲打骂的事情,也发生过好几次。
  现在,我们村和附近很多村,很多人家已经不养猪,不煮猪食了,大锅很难见到了,土灶也很难见了,只有办红白喜事,村里人家临时租借或者去买一口大锅,小时候见惯了大锅的我们才看得见久已不见的大锅了。
  那时候,村寨里,任何人家都可以见到一两把火钳,火钳很重要。山区人家,一年四季都捂着一塘火,火钳可以用来掏火塘,可以用来给火塘里加柴,可以用来从火塘里搛出烧洋芋、烧红薯、烧包谷。不用火钳,就很不方便。老人们抽草烟,男人们抽纸烟,都可以用火钳,从火塘或者土灶锅洞里搛出一个红红的火炭,用来点烟。老人们在火塘里慢慢煎茶煨茶喝,也会用一把特制的火钳,把一盏盏小巧精致的陶茶罐搛进火塘里烘烤,烘烤茶罐里的茶叶,然后再用火钳把陶茶罐搛出来,注入一小口山泉,再搛进去煨煮沸腾。随着火钳和陶罐的出出进进,茶香就飘溢满了农家土屋。土灶灶膛锅洞里积了灰,火力就不猛,就得用火钳掏灰,可以用火钳伸入灶膛锅洞里掏,也可以从灶膛锅洞底下的灶坑里伸上去掏捅。那时候,毛毛躁躁的我们,经常被火烙着,被火炭烫着,就觉得火钳不得了,有了一把长长的火钳,把食物搛进去烤,然后再搛出来,自由的很,就根本不用怕烧伤烫伤了。
  灶膛锅洞里都安放着一块炉条,就是一小盘铁栅栏,既可以拦着柴草枝叶,以防这些燃料漏下去,又方便把柴草枝叶火灰漏下去灶坑里。要搭灶,这一盘炉条和大锅,就是农家不得不花钱买的了。
  乡村土灶房里,支放着几只木桶,木桶边,有一个大石缸,有一两只小木盆,石缸或者木桶里,漂着一扇葫芦瓢。小时候,放学后,我经常挑着大木桶去吊井里挑水。即便空木桶,也很沉重,那时候我只挑得动半挑水,一不小心,跌一跤,大木桶就散架了。秋后的大葫芦,干黄了,划成两半,做成两扇葫芦瓢,舀水很方便。井水很甘甜,用葫芦瓢舀水,更甘甜,还有一丝丝葫芦的清雅味道。几乎一年四季,每天一进家门,我们都会直奔土灶房里去,用葫芦瓢从大石缸或者大木桶里舀出一葫芦瓢水,咕咚咚 吃下去,立即就解渴解乏了。木桶里,石缸里,有时候会养着几尾小鱼,有时候会泡着几个枕头粑粑。洗菜,洗衣服,洗脚,我们都是用小木盆,小木盆冬天温暖,注入热水,冷得慢,很适合烫脚,夏天凉爽,注入凉水,感觉更凉,很适合洗脚凉脚。  
  烧柴草枯枝的土灶,煮出来的饭菜,就是香甜可口,比如今的电磁炉、电饭煲、液化灶做出来的饭菜就是好吃。在乡村土屋子里、土灶上,外婆炕出来的麦面粑粑、南瓜花粑粑、茴香粑粑,外婆用新鲜黄豆做出来的懒豆腐等等乡村土食物、乡间土味,却就是味美好吃,叫我如今想起来还依然感到齿颊犹香、齿颊芬芳。
  在土灶上,乡村土厨子做出来的乡村土筵席,就是样样都味道鲜美,样样都好吃。我的小孩,每年都盼望我能够带他回老家去,去乡间做客,红白喜事都喜欢去,杀年猪更喜欢去,去吃乡村土厨子们在土灶上、大锅里、烧柴火做的乡村土菜、土筵席。他最爱吃乡村土厨子炸的糖醋排骨,爱吃他们炸的酥肉。逢不着周末节假日,去不成老家乡间做客,吃不到乡间土厨子在乡间土灶上做的宴席,他往往很遗憾。当然,乡村土厨子们条件好,用的菜是乡村里现时采摘的最新鲜的土蔬菜,用的水是乡村土井里先抽现挑的甘甜泉水。我的小孩总爱问我,怎么乡间土厨子做的样样菜都比城里的大厨师们做的好吃,而城里条件那么好,厨师水平那么高,很多是有国家级厨师资格证的大厨师吧,但是餐馆饭店里他们做的的菜就是样样都没有乡间的鲜香?我说,就是因为乡间是用土灶、烧柴火做菜,火力猛,而且乡间的泉水甘甜,土蔬菜新鲜、无污染。
  乡间人家办红白喜事,就会提前两天请帮忙的乡亲们在院子一角,搭建几个简易土灶,都用大土坯或者砖头搭建,方便而且快捷。在这样的简易土灶里烧柴、烧煤炭,即可以做出香漫乡间的乡村土筵席,我觉得还因为乡村土灶里熬煮的是青天白云,油炸的是新鲜空气,粉蒸的是悦耳的鸟鸣。
  现在,没有了乡村土灶,要烧个红薯吃,要烧个洋芋吃,要烧一包新鲜苞谷吃,几乎不可能了,要一家人坐在温暖的灶头前,一边烤火,一边做饭,一边说家常,也不可能了。那时候,我们小伙伴,还有母亲她们女人,是喜欢坐在温暖的土灶前,一边烤火,一边烧新鲜红薯、洋芋或者新鲜嫩苞麦吃,或者一边做饭,一边说话的。
  想起土灶,就想起袅袅放飞的炊烟;想起土灶,就想起连绵不断的亲情!儿时,外婆经常会不等甑子蒸上汽,就急忙舀出一勺饭来,捏紧了,用一个芋头叶、南瓜叶或者一块芭蕉叶包着,放进土灶灶膛里烤饭团给我吃。夏秋季有新鲜苞谷和红薯,母亲常常会在土灶坑里烧包谷、烤红薯给我们吃。外出读书和刚刚参加工作的那些年,每次回到乡间老家,母亲就会急忙为我一个人刷洗大锅,为我烧土灶,做土菜。如果是冬天,母亲还会守在灶门口,为我们烤金黄金黄的糯米糍粑。吃着土灶坑里烤出来的这些糊香糊香的烤饭团、烤红薯、烧包谷、烧洋芋、烤糍粑,吃着土灶里做出来的这些土味美食,我吃出来的,全是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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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7 21:12:15 | 显示全部楼层
人体从某种意义上去看 就是一土灶。不过因为土灶每天都熄火,烧饭烧水的时候再从新生火,所以,应该说原来农村用的煤炉子和人体更一致些。从煤炉子的功能也同样可以取象比类到人体上。阴阳,六经,桂枝汤,四逆汤等等都可以得到一一的解读和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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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27 23:24:58 | 显示全部楼层
“人要虚心,火要空心”、腊月灶王爷的神话、灶王爷神龛两侧“上天宣好事,下界保平安”的春联,是内经君火以明,相火以位的一种表达,土灶扮演着中五宫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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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8 19:53:24 | 显示全部楼层
虚心两个字很了得。中医的境界大部分人都还没达到练精化气的境界,更不用说练神还虚了。其实这两个境界就是君火相火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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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8 19:57:44 | 显示全部楼层
《黄帝内经》对阴阳精气层面的阐释,常常被误读。阳气者,卫外而为固;阴者,藏精而起亟。这个表达式的阴阳层次一定要分清楚。只有解读清楚了,日常的饮食道理,医家用药的道理才能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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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8 20:04:07 | 显示全部楼层
比如说,从饮食的角度看,我们吃的所有食物(万物),都是气味的表达式,意思就是说 得天气多少得地气多少,也就是得气多少得味多少。不同的气味组合,会出现不同的食物的能量状态。有的气多,有的气藏不住变少,有的味多,有的味少等等,大家可以根据类征定式的原理去推导出基本的定式模式来。当食物进入我们体内,在人体机制正常的情况下,食物的气被转化补充进入人体气的队伍,而另外一部分则被收藏积蓄起来,就是藏精的意思,精就是收藏态的能量。可以用日常的道理来说明之,就像你一天赚了100元,其中70元又进入气的队伍中花掉了,那么剩下的30元就被储藏起来,这些储藏起来的精,可以作为下一次的启动资金也可以是以后应急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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